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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胆小鬼》的 作者是谁啊
《胆小鬼》作者:连城雪 百度云;mrw.so/6jFrFn 提取码: sgz3
大佬们的底线,所以最终结果就是淘宝和其他的第三方链接会一直存在除非他回们答已经硬到像腾讯一样硬
而且,谢霆锋母亲年轻时曾经是亚洲小姐冠军,美必须是不朽的,更别提谢贤的出现,现在已经50多岁了
虚心学习先进的西方民主制度,最终病入膏肓,内忧外患逐渐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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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
民间是流传鬼 故事 最多的地方,在农村真的是有超多的吓人短篇 鬼故事 !下面是我为大家准备的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希望大家喜欢!
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一
我六岁了,第一次发现院子里大我月份的萍姐最漂亮也最干净,于是,我便非常喜欢和她一起玩了,躲猫猫,跳屋子…
那是在初冬,阴天便很冷了,在外玩一会儿后,她便带我进她家烤火,一连数日,我俩玩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
一个中午,我吃饭后又去找她玩儿,玩了一会儿,她说她还没吃饭呢,吃饭了我们再玩,叫我进屋烤火,等她。我去了,坐在她家火炉旁。突然,我发现角落里一个幽灵在孺动,吓得正要张口惊呼;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位老人。我暗道:“我天天在这烤火,怎么从来没发现角落躺着一位老人?他是谁呢?”她家是老木屋,光线很暗,于是我悄悄细致打量那老人,这一打量,我心头立刻咯噔一下,背后凉嗖嗖的,发麻,仿佛见鬼般令我恐怖。我立刻走了出来。
出来后,我一个人孤独的坐在石头上,心想:“那老头是谁?看样子两三天就要死了。”想到死人的恐怖模样,我便越想越害怕。这时,我听见萍姐的父亲问:“他怎么出去了?”
萍姐:“可能见我家在吃饭吧?”
她父亲:“他吃了没?”
萍姐:“吃了。”
她父亲:“他饭也吃过了呀,还不好意思?叫他进来烤火吧,这么冷的天,他家大人都不在。”
听见萍姐往外走,我暗想:“自己进去又怕那老人,不进去怎么拒绝?还是先回家去吧。”于是立即往家飞奔,萍姐出来时只看见我渐渐远离的背影。
我一直不知道那老人是谁,长这么大,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而且怀疑他两三天就要死了,心中狐疑。晚上,妈妈回来了,我便问:“萍姐家来了个老人,是谁啊?”
妈妈:“她有个爷爷呀,九十六了,你还不知道?”
我:“我今天才第一次发现。”
妈妈:“他那么大年纪了,可能不久人世。”
我:“我猜他两三天就不行了。”
妈妈:“他病了?”
我:“没有,他还在吃饭呢。”
妈妈:“那你说他两三天就要死了?”
我:“我猜他真不行了。”
妈妈:“不准你当作外人说这样的傻话。”
我:“我没敢对别人说。”
妈妈:“一个人好好的,不可能马上就要死了,你小,不懂。”
我:“可是我看到他就觉得自己是看到了鬼。”
妈妈:“你害怕?”
我:“是啊。”
妈妈:“那你别去他家玩了。你自从生下来,看见老人,你哭的话,那老人很快就死了,你就会大病一场。”
第二天,我没再去找萍姐。
第三天,听说老人病了,招回了他所有嫁出的女儿。第四天黎明,老人逝去。
封棺的时候是深夜,我正睡得香,妈妈特跑回来叫醒我,妈妈说死人封棺时若不叫醒我,我就会生病…
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二
1939年秋天,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国民党某部队行军路过我的老家,在那里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官兵们分散到老乡家里住宿。村里有个叫杨 立秋 的富裕户,家里住进了一湖南老兵。
这杨立秋家的房子分前后院,后院和前院连在一起,同走一个大门口。杨立秋和老伴住前院,儿子杨金友单身未婚独住后院,到后院去须从前院房子穿堂而过。
湖南兵被安排在后院与杨立秋的儿子杨金友住在一起。湖南兵住下后,好像对杨立秋家的房子很感兴趣,一有空就屋里屋外看个不停,有时跑到院子外边围着房子转悠。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趁杨金友睡着了,他顺着梯子爬到房顶上,一趴就是大半夜。有好几次见到杨立秋他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很是怪异。问他,他又支支吾吾地说没有什么事。直到部队临走的前夜,湖南兵才郑重其事地对杨立秋说,“大爷,你们这房子出过什么事没有?”
杨立秋联想起几天来湖南兵的种种神秘行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反问道:“怎么?莫非你看到了什么不成?”
湖南兵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既然没发生过什么就算了。”
杨立秋说:“老总,如果你看到了什么,请千万告诉我一声,我们一家人忘不了您!”
湖南兵这才说道:“不瞒大爷您说,我那天一进你家门就感到阴气很重,晚上在房顶上我看到房子后面的石碾上有个东西,有时就跳进你家后院里。根据我的 经验 ,我敢断定你家三年内将会出现癫汉(癫魔病人),而且专门癫刚进门的新媳妇。”
杨立秋一听,不禁大惊失色,一下瘫坐在地上。原来一年前的一个晚上,村里有个姑娘私自与邻村青年幽会,怕被夜归的杨立秋撞见。多事的杨立秋把此事告诉了姑娘的父母,结果姑娘遭到了父母的暴打严责。姑娘是个烈性女子,一时想不开,便来到杨金友房后的石碾上上吊自尽了。此后,村里再也没有人用过这个碾。杨立秋觉得姑娘的死与自己有些干系,因此心里总是郁闷不安,想不到早晚还是要出事,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忙问道:“请问老总有没有破解的 方法 ?”
湖南兵道:“有是有,只是我们部队有纪律,我不敢帮你破解,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第二天,湖南兵就离开杨家随部队出发了。
自此之后,杨立秋整日忧心忡忡,先后请过几个巫师和阴阳先生。但看过之后都说没有什么大事,是湖南兵故意编出来吓唬他的,只要逢年过节到碾上多烧点纸钱就可平安无事。杨立秋听了之后略感欣慰,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就把这件事忘了。
一年之后,杨金友年满二十,经人介绍,与邻村一姓陈的女子喜结良缘,新房就安排在杨金友住的后院房里。新娘子进门后,孝敬公婆,体贴丈夫,一家人和和睦睦,全村人没有不夸的。
新婚蜜月刚过,这天晚上,杨金友到朋友家喝酒,酒后几个年轻人又玩了一会儿牌,不觉已是深夜。因时间太晚,杨金友怕从前门回家影响父母休息,又怕父母责骂,就想从房后让妻子打开后窗跳进新房。这样想着,就抄另一条路向房后走去。
这时已是深夜,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一二声狗叫,杨金友快步走着,不一会儿就看到自家的房子了。
新房后面是一条死胡同,石碾就在死胡同里,离后窗只有几步远。自湖南兵走了之后,杨金友就对房后的石碾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此时夜深人静,更增加了恐怖气氛。离家越近,杨金友越感到紧张,心怦怦直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近了,离新房越来越近了。透过后窗缝已依稀看到新房里的灯光了。杨金友知道妻子还没有睡,还在灯下等他,心里禁不住涌上一丝温暖,恐惧感也随之消失了。
拐过前边那堵矮墙,就到新房后窗了,杨金友心里一阵轻松,快步走向后窗,举起右手正要敲窗,同时,下意识地扭过头来向石碾上扫了一眼……
蓦地,像电影中的定格镜头一样,杨金友举在半空的手停住了,身体僵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因为他清晰地看到,在朦胧的月光下,一个衣着鲜艳的年轻女子正坐在碾台上冲他微笑……
月光很亮,杨金友甚至能看清她那张像抹着白粉一样惨白的脸和微笑时露出的雪白的牙齿。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头顶迅速传到脚底,杨金友只感到头皮发紧,头发“嘎吧嘎吧”地竖了起来,脸上的冷汗不知不觉流了下来,狂跳的心脏仿佛一张嘴就能跳出来一样,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绷紧得像石头一样。
来不及多想,杨金友一边失声叫着妻子的名字,高喊“快开门!”,一边握紧拳头,用尽平生的力气奋力向后窗砸去……
“哗啦啦!”随着一声巨响,后窗上手腕粗的窗框一下断为两截,窗门大开。
随后,杨金友像疯了似的一头钻了进来。
屋里,新娘子正坐在炕沿上做针线活。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她魂飞魄散,抬头见丈夫头发直竖,脸色惨白,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新娘子更加恐惧,竟一下仰倒在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惊魂未定的杨金友眼见妻子昏倒在炕上,赶忙扑上前去摇着妻子哭喊着“娘子,你快醒醒!”
片刻,新娘子悠悠醒来,睁开眼看看杨金友,再看看周围的一切,突然惊恐地喊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罢,坐起来又哭又笑、又喊又叫。
新娘子疯了!
此后,虽经多方求仙拜佛、寻医问药,新娘子的疯癫症却一直未见好转。杨金友经此惊吓和打击,也变得忧郁寡欢,不思进取。面对这一切,杨立秋经常唉声叹气,间或狠擂自己的头。杨家从此一蹶不振,家境日渐衰落。
2001年 春节 我回老家过年,亲朋好友聚集一堂,喝酒聊天。二大伯讲此故事,吾记之。
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三
我相信鬼!从来都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着一个人类无法触及的地点,哪里可能存在着亡灵或者别的什么。小时候住在乡下,一直被迷信影响着,听着村里的一些异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碰到。
乡下有一棵树,现在已经被围起来了,树顶被削去,只有光秃秃的树干,也不怎么长叶子。我小时候一直以为那是棵死去的树,后来许多年了它一直如此,不曾枯萎腐坏,在大风天依然挺立。
后来我问母亲,这棵树到底是死是活。母亲告诉了我一个年代久远的故事。
外祖母小的时候那棵树还和所有的古木一样参天茂密,经常有人在下面乘凉。这棵树的年龄一直是个秘密,当年外祖母一家安居于此的时候,它就已经这么高这么大了。有位世代生活于此的老人说,从唐代开始,这棵树就一直在这里了。新中国成立后,村里决定要砍掉这棵树来拓路建房,动工那天就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毕生难忘的事情。
村民们刚把这棵巨木的上端砍掉,谁知从树干里竟然冒出了一条怪蛇,有碗口粗细,蛇头很尖,有成人的半截手臂那么长,眼睛通红,眼角还有类似血泪一样的液体,鳞片是很浅很浅的黄色,鼻孔两端挂着两条胡须。它哧溜一下从树上窜下,村民们纷纷吓得让开了道,眼睁睁看着这条怪蛇潜入水里。此次,再也没有人敢动这棵树了。
不久,村里来了许多陌生人,他们在村里捣鼓了几天才离开,据说一个人借走了外祖母家的渔网。后来一家小报社也来采访过,发表了一小段东西,我还看过那张古老的报纸。
有一天,我很好奇地走到树边,细细观察,惊讶地发现,这棵一直活着的古木中间有一大部分都是空心的,树里面很潮湿,黏黏的。
大概是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夏天的一个暴雨夜,爷爷在朋友家作客,我和哥哥在房间里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听见隔壁有人说话的声音。
哥哥胆子大,悄悄地溜过去,发现隔壁的电视竟然开了!
关掉隔壁的电视,哥哥回到房间。过了一会儿,隔壁的说话声再次响起!
哥哥拉着我再到隔壁,发现电视又开了,我被吓个半死,哥哥安慰我说,这是打雷引起的线路问题,没事的。我将信将疑,不过也算说服了自己。
又在自己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我和哥哥都很紧张。这时,听见楼道里有靴子的脚步声,我和哥哥以为大人回来了,很激动,一起往下跑。可是,直到出了屋子,还是什么人也没看到。
我们两个都被吓住了,没有人敢上楼。哥哥提议去找爷爷,我点头同意。走在小路上,我回头望的时候,看见隔壁房间又闪起忽明忽暗的光来。
后来,和爷爷回来,爷爷拉开门骂我们胆小鬼。
这时,隔壁的电视机安安静静的......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更小,大概九岁多一点。我晚上经过一个儿时的玩伴家里,听到一个老奶奶的声音,好像是叫我停下来,我以为是朋友的奶奶,于是便停下脚步。
我当时脚有点发软,只想快点离开,无意中绊倒了一个花盆,还把刚买的绿茶给弄掉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拼命往家跑。
事情发生后没几天,我那朋友的奶奶就过世了。
这个故事我只有一点依稀的记忆,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某天和哥哥走乡间小路回家,经过一户人家门口,我透着窗玻璃,发现那家人的灯很奇特。老式的灯都是发着橘红色的光,而且不亮,所以什么影子都特别清楚。
我发现那家人的灯好像是一个钩子上挂着个瘦长的包袱,一晃一晃的。我和哥哥还调笑这个灯,哥哥说,妈的,真像个吊死鬼。我和哥哥当时经常看鬼片,哥哥老拿鬼吓我,我当是他在乱说,便一笑了之。
后来过了很久,奶奶跟我讲村里的奇闻异事,说到以前村里有一个女的为情自杀,吊死的,地点就是我们当年所经过的那所乡间小路旁的房子。
我告诉哥哥这件事,哥哥说那是巧合,还拉着我去考证。
来到那间房子,哥哥敲门,很久都没人开。一个村里的大叔走过来,问我们这时在干什么。哥哥说他要找这户人家的主人。那位大叔一边笑一边说,这件房子很久以前就改建成了仓库,而且荒废了很久,怎么会有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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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200字
鬼 故事 并不是都是长篇才具有可看性,民间一些200字的短篇的 鬼故事 同样值得我们去阅读。下面是我为大家准备的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200字,希望大家喜欢!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200字篇一
他想飞,想有双翅膀。
小时候,他就曾将两臂粘满羽毛,从二楼飞下。
摔得右腿骨折。
现在,他炒股发了财,从工厂里辞职,逃离了残酷现实的环境,终于拥有了充足的时间去做想做的事。
他开始钻研,比如在身上绑上几十个氢气球会怎么样。
为此,他先把自己的狗儿弄飞了。
看着远去的小狗,他想:“只要飞累了的时候把身上的气球线一条条剪掉,不就可以慢慢降落了吗?”
过了几天,他来到屋顶上,在身上挂满了大号氢气球,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满脑子都是梦想成真的喜悦。
他终于飞了起来,天空是多么美丽。
当他俯下身的时候,看到了忘在屋顶上的剪刀……
那天他几经努力,弄破了几个气球,落到了别人家的屋顶上,终于捡了条命。
半年后,由于股市大跌,他赔了个精光,从一幢六十层的大厦顶上飞了下来,身上粘满了羽毛。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200字篇二
甲和乙是好朋友。
他们听到一个禁忌游戏,一直想试试,却不敢。其实这个游戏很简单——午夜零点,两个人,找一个没人的屋子,需要光线幽暗,然后两个人脸贴脸,间距大约5cm,大脑都保持无意识状态,不说话,一直对视……
据说,没人能坚持7分钟。不知道为什么。
甲和乙非常好奇,一直想试试。
这灭,两个人在医院的锅炉房替甲的爸爸值班,到了零点的时候,甲说:“我们玩那个对视游戏吧?”
乙说:“会不会……出事?”
甲说:“能出什么事!”
乙小声说:“要是不出什么事,那又没意思了……”
值班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灯光也昏暗,两个人把椅了搬到一起,开始脸贴脸对视。
很静,时间一点点滑过去,他们感觉对方越来越不像对方……两个人都坚持着。
熬到第7分钟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惊叫出来——他们看到什么了呢?
甲看到了甲的脸,乙看到了乙的脸。
愣怔几秒钟之后,他们才渐渐回过神来,没什么啊,一个甲,一个乙,乙来陪甲替他爸爸值班。
……天亮之后,他们离开医院,各自回家了。甲以为自己是甲,乙以为自己是乙,一切正常。最大的恐怖在于,这个世界都很正常。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200字篇三
寝室里住着四个女生。小茵是胆小鬼。胆子小到晚上都不敢多喝水,怕一个人去厕所。小毛最爱捉弄人,跟另两个女生商议晚上一起玩见鬼游戏,吓唬小茵。
天黑了,小毛向三人讲解游戏规则:
“我们四个人分别站在四个墙角,关灯,把眼睛蒙上,然后按先后次序沿着墙壁转圈走。我先走。我走到小华那儿,拍她的肩膀;小华再往前走,走到小晴那儿,也拍她的肩膀;小晴再往前走,走到小茵那儿,拍小茵的肩膀。这时小茵再往前走,就走到了我原来的那个位置,而因为我已经离开了,我的位置是空的,所以小茵是拍不到任何人的。如果她拍到了,那么……拍的肯定不是人而是鬼。”
小茵害怕,三人逼她必须玩。
游戏开始。
走了几圈,一直都很正常,忽然,小茵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颤抖着声音说:“我……我……我拍到了。是谁?是谁?”
声音渐渐微弱。
三人偷笑,原来三人早计划好了,等游戏进行一会儿后,小毛就悄悄地在中途返回自己的位置,小茵不知,以为拍到的是鬼。
三人不理会,只是奇怪小茵为什么不叫停止。
又转了几圈,玩腻了,四人睡觉。
小毛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却想不起是什么。
半夜时,忽然一声尖叫,众人惊醒,开灯。只见小毛从床上坐起,惊恐地说:“我想起来了,刚才我第三次偷偷返回自己的位置,预备吓唬小茵。可当下一轮游戏开始时,我忘记了自己已经返回了。我往前走到自己返回前的位置,伸手,我居然拍到了人,可是这个位置应该是没有人的啊。是谁站在了这个位置,屋里还有一个人吗?”
第二天,众人提议再玩一次,小茵害怕,说什么也不玩了。
三人没法,但又想弄清真相,就决定三个人玩,让小茵出去待着不要打扰她们。
游戏一切正常。小毛又偷偷返回,重复一下昨天的样子,看是否会出现那个灵异事件。可是还是没发生。
游戏结束,开灯。忽然,大家发现小茵正躺在上铺,一只苍白的手垂下来。
三人吓了一跳。小茵不是出去了吗?看她的身体冰冷,早已死去至少十几个小时了。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小茵在叫门:“你们玩完了没有?开门啊。”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四
好事者都喜欢找个子丑寅卯,自圆其说。据说宿舍楼施工的时候,因为一个女农民工半年多没有领到工资,正好碰到开发商来五楼视察,那女人便向前讨个说法,也许是情绪激动,没说几句就厮打起开发商来,却被开发商的手下暴打一顿,长发也被扯下几绺。那女人一时没有想开,就从五楼跳楼自杀了。说话者的意思很明了,之所以两个男同志跳楼,都是那个女鬼在兴风作浪。
一时间单位人心惶惶,都不愿意住在五楼。在五楼已经入住的,也绞尽脑汁想办法往外搬,正如西方忌讳十三楼一样。单位领导也不知被谁说动,煞有介事地找了个风水先生破解,欲盖弥彰,五楼的住家一个比一个心虚,都先后蒸发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六子”出去喝酒,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回到单位一看手机,都晚上一点多了。“小六子”比我喝的还多,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几乎一步一个趔趄,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小六子”住在四楼,我住在单位的一楼,醉酒轻点的照顾醉酒重点的,我搀扶着送他回住处。其实我们两个都不能自己了,不知怎地竟然上了五楼。我一看黑漆漆的走廊,连个壁灯也没有,就知道走错了。可“小六子”说没错,拽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刹那间,我忽然看见一绺长发在前面飘着,正如一个漂亮女子背后的马尾辫一般。我顿时酒醒十分,对眼前的一切毛骨悚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便使劲揉了揉眼睛。可不是吗?那绺长发缓缓地飘出走廊,又恋恋不舍地飘回来。而此时,“小六子”猛然挣脱我的手,说:“你回去吧,我到家了。”说着,朝着那绺长发走去。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把抱住“小六子”,扯着嗓子喊人。六楼、四楼被惊醒的住户一家接一家地亮起了灯,也就在此时,那绺长发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个同事打着手电筒,上了五楼,帮我把“小六子”搀回去。
到了门口,“小六子”酒醒多了,自然自语:“我明明上了四楼,怎么跑到五楼来了,刚才还看到一个漂亮女子给我开门呢,是不是我看错了。”
几个同事当他是醉话,调侃起来:“哈哈,是狐狸精!在你被窝里等着呢,呵呵!”
而我,对刚才的一幕还是心惊肉跳。
“小六子”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在几天后一个晚上,从五楼摔了下去,一命归阴。
在我整理单位材料的时候发现,“小六子”和那两个同事,都参与了宿舍楼的投资和承包,难道是报应?
现在,单位五楼住满了住户,却再也没有出过一次跳楼自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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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个鬼故事 关于镜子的
话说在周朝时期,在山东境内有两个技艺高超的小偷,是两个亲兄弟,哥哥叫韩品,那年五十岁,妻子早早的便离世了,只给韩品留下一个儿子,取名韩康。不过韩品并没有告诉儿子自己的真实职业,只是说和弟弟替人押镖赚钱。
而弟弟叫韩根那年只有二十五岁,刚刚成亲不久。兄弟二人平日里主要的职业其实就是偷盗,不过他们也算是有点底线,从来不偷穷苦人家,都是偷那些高门大院的有钱人。
不过,渐渐的,哥哥韩品觉得或许是自己年纪大了,偷盗的时候显得很是力不从心,有两次差点被主家发现了,还好有弟弟韩根作掩护,这才得以逃脱。
这一天,哥哥韩品把弟弟叫来对他说道:“我们做这一行已经好久了,所谓百密一疏,就算我们的技艺高超,但是总会被人发现破绽的,况且我也觉得我自己的身子骨没有之前的那么好了,这几年我们也赚了不少了,要不就金鹏洗手吧,免得把自己搭进去。”
弟弟韩根一听,呵呵一笑,对哥哥说道:“哥哥说的是,我来也是想告诉哥哥一个消息,新上任的县太爷,听说家中非常的富有,而且这县太爷还喜欢收集古董,我们做完这一票就金鹏洗手好不好?”
韩品本想拒绝,但是看着弟弟期待的眼神,也只能同意了,第二天的晚上,韩家兄弟便出发了,他们翻进了县太爷的家中,好不容易找到了县太爷藏古董的房子,轻车熟路的开始打包,就要离开的时候,弟弟韩根在一个架子上发现了一面镜子,看着古香古色的,但是不显得陈旧,他想着:这镜子倒是好看的出奇,带回去送给自己的媳妇,媳妇肯定会喜欢,于是便把镜子也打包带走了。
回到家后,韩根迫不及待的把镜子送给了妻子柳氏,柳氏见这镜子如此的漂亮,甚是喜欢,每天拿着镜子照来照去。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柳氏开始照镜子,韩根觉得她越来越好看,而且说话神情也是越来越妩媚动人,韩根觉得这镜子实在是太邪门了,便对妻子说道:“你不要整天照镜子,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它给砸了。”
可是谁知道,原本温柔的妻子,这时变得异常的凶悍,气冲冲的跑出了房间,韩根怕妻子出事,赶快跟了上去,好说歹说的,妻子才消了气,跟着韩根回家。
晚上的时候,韩根已经睡了,一翻身,发现妻子不见了,急忙下床寻找,没想到,妻子背对着他,正坐在椅子上照镜子呢。韩根对妻子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照镜子?快回来睡觉吧!”妻子悠悠的转过身来,这一转身,吓得韩根直接坐在了地上,在他的对面哪里还是妻子柳氏啊。分明就是一个相貌美丽,但是嘴角流着鲜血的陌生女子。
那女子慢慢的靠近韩根,缓缓地说道:“怕什么?不是你将我带出来的吗?你们男人可真是没一个好东西,真是该死。”说完之后,竟然张开了血盆大口,韩根大叫一声,便没了动静。
第二天,哥哥韩品来家中找韩根,因为昨天半夜的时候,他听到弟弟的院子里传来弟弟的叫声,由于是半夜三更的,不好上门询问,所以一大早便来问个究竟,却听弟媳柳氏说道:“不瞒哥哥说,昨天呀,相公喝了点酒,我们两发生了一些口角,推搡间,他不小心绊倒了,崴了脚,哥哥不用担心,只是一点小问题。”韩品听了放下心来,弟弟的家务事,他还是不要管的太多了,于是转身便回去了。
这一日,韩品想着都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弟弟了,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于是便进了弟弟家的院子,进去之后,韩品发现弟弟不在家,只有弟媳柳氏在镜子前面梳头,于是便问道:“韩根不在家吗?”柳氏一听,转过头来,朝着韩品说道:“是哥哥来了呀!相公自从上次受伤之后便一直卧床不起,你快来里屋看看他吧。”
韩品觉得,弟弟就是一点小伤,怎么会卧床不起呢?还没来得及仔细思量,便被弟媳柳氏拉入了里屋,进了里屋之后,韩品发现屋里没有弟弟的人影,便问柳氏:“我的弟弟呢?”柳氏嘿嘿一笑说道:“你这么想念他,那我就送你们团聚。”说完之后便张开了血盆大口,把韩品一口吞进了肚子里。然后便扭着杨柳细腰坐在椅子上继续欣赏自己的美貌。
韩品的儿子韩康见父亲和叔叔都消失不见了,心中十分的着急,四处打听二人的下落,他发现自己的婶娘柳氏好像一点也不着急,而且言行举止都和原来不一样了,心中觉得奇怪,便留了一个心眼,一个人悄悄地去婶娘柳氏的家中暗中观察,没想到,真的叫他发现了端倪,婶娘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那模样分明就不是以前的柳氏啊。
韩康认定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婶娘柳氏,当下悄悄的出了婶娘家的门,连夜直奔当地的一个阴阳先生的家中,告知情况之后,阴阳先生便跟着韩康到了柳氏的家中,阴阳先生一看,便说道:“这是被恶鬼附体了。”韩康听了急忙说道:“先生有没有办法降服呢。”只见那阴阳先生呵呵一笑,并未说话。
他从包袱里掏出了器具,摆好了法阵,一顿操作之后,柳氏的院子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半个时辰之后,声音渐渐消失,阴阳先生和韩康走进了柳氏的屋子,只见柳氏晕倒在地,而旁边的镜子碎成了渣。
柳氏醒来之后,对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侄子韩康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柳氏,柳氏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已经被恶鬼给害死了。她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上山出了家,而韩康也背上包裹,远离了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从此了无音讯。
结语:韩品和韩根两兄弟当小偷,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赚钱,而且还使用来历不明的东西,所以他们最终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是,柳氏和韩康何其无辜,也被卷入这漩涡之中,由此可见,用不正当手段赚钱,终会害人害己的。
几年前一本叫胆小鬼的杂志上的短片故事
24D浇灌(下) 民间故事·胆小鬼 2011年01期
心血
晚上回家之后,康秦做饭,辛汉擦铁树。辛汉大致记住了铁树长刺的位置,这次便小心地避开。他拿起抹布,先擦绝对安全的一片树叶,这片树叶他曾经反复摩挲过,没有发现铁刺。
突然,辛汉的指尖传来刺痛,红色的血顺着铁树的叶脉流走,叶面中央一根微微露头的刺被染成了红色。辛汉将手指放在嘴里吮吸,愣愣地望着这根刺,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又被刺了?看我的!”康秦不知什么时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根筷子,筷子的末端绑着一块抹布。她得意洋洋地用缠着抹布的筷子擦拭铁树,那交错的枝叶始终碰不到她的手掌。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无论铁树上长着多少刺,不去接触就不会造成伤害。
“哟!”康秦猛然一缩手,手背上冒出一颗鲜红的血珠,她还是被扎到了。
“你小心点。”辛汉连忙接过筷子。
“我已经很小心了啊……”康秦疑惑地嘀咕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辛汉的手,“我真的很小心了,那里本来没有叶子的,怎么会……”她的话音未落,辛汉的手又被扎了一下。这下他们都看清了:辛汉的手从两片叶子之间的缝隙伸进去,并没有碰触它们,但两片叶子却自动合拢,覆盖到他的手上。辛汉慌忙将手抽出来,一缕细细的血水从他虎口的伤口流出来。
那两片合拢的叶子仍旧靠在一起,就像闭合的蚌壳。
“叶子……会动?”康秦难以置信地望着辛汉。
他们又测试了一次。这一次,辛汉从完全没长叶子的地方伸进筷子,那里枝叶稀疏,他的手掌游刃有余。
两双瞪大的眼睛紧紧盯着那地方的树枝。
修长黝黑的树枝忽然扭转,擦过辛汉的小指,血珠从他的小指上冒出来一一它们真的会动!
这铁树就像一个静默的猎手,等待猎物上门。
一股寒意悄悄从他们背后升起,那微微泛着血色红光的铁树显得越发生机勃勃……
他们试着按照管理员的提示,把铁树上的露珠涂在伤口上,那些针刺的小孔倏然收缩,很快便了无痕迹,仿佛从没受过伤似的。尽管如此,每天擦拭铁树的工作仍旧让两人很不舒服。
这棵树已经显露了它诡异的特性,树上所有的枝叶都会活动,扎人的刺会随时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扎进手掌,那一瞬间的疼痛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会让人悚然一惊,然后越来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要不我们退了这房子吧?”辛汉试探着问。
他们刚刚擦完铁树,康秦正用手指蘸着铁树上的露珠——这铁树此时显出了温柔的一面,清凉的露珠总会在擦拭完毕的树上出现,此时无论怎么抚摸它,也不会有任何尖锐的东西扎到手,用露珠润湿伤口之后,伤口便消失了。
“退?怎么退?六万块钱不要了?我们再去租房子?”康秦举起手端详着。伤口长好了以后,他们便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但在风雨中被人从租屋里赶出来的经历,却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这房子很邪门不是吗?”辛汉道,“我们像是铁树的奴隶。”
“那又怎么样?”康秦说,“现在谁不是房奴?”
“可它吸血!”辛汉蓦然叫了起来。
康秦顿住了,许久没说话。在每天的擦拭之下,铁树逐渐泛出炫目的光泽。而且近来铁树表面增添了一种暗暗的红色,在光泽当中闪现出一种妖冶的红光。辛汉觉得那流动的红色就是从自己和康秦指尖上流出去的血,铁树上每一处的红色,都是他们的血汗,但因为失血量不大,两人并没有贫血的症状。
“现在做什么事都需要付出代价。”良久,康秦喃喃道。
“但你不觉得这太诡异了吗?”辛汉禁不住提高了嗓门,康秦瞪他一眼,他刚刚挺直的身子又缩回到沙发上。
“你忘记张露的事了?”康秦大声问。
提到张露,辛汉更加无言以对。
若不是张露,康秦或许早就收拾行李从这房子里逃了出去。张露是康秦的同事,刚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夫妻两人节衣缩食偿还房贷和月供,每天只吃些没营养的食物,可就是这样也无法凑够房子的装修费。为了多赚加班费,张露天天在公司忙到十二点才回家,如此日复一日,终于有一天上班的时候,张露皱着眉头说:“头疼。”然后她的身子往下一倒,就在那一刻停止了呼吸和心跳。死去的张露脸色发青,神色却显得十分轻松,仿佛在庆幸终于摆脱了这种地狱般的生活。
那几天康秦正为了铁树的事而惶惶不安,她和辛汉把管理员找过来好几次,但当管理员来的时候,铁树总是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他们连投诉也找不到理由。
两人想要退房,又合不得那六万块钱,再说现在房价飞涨,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买另外一套房子,眼下这套虽然有些怪异,但好歹也是一个舒适的家,只是要付出小小的“心血”罢了。
对流浪生活的恐惧和对铁树的恐惧,两种恐惧在康秦心中拉锯般地此消彼长,割得她的心一阵阵疼痛。当张露在康秦面前倒下时,她清晰地听到张露舒了一口长气,那双时刻充满紧张神色的眼睛蓦然松弛。当公司所有人都在为张露的死而忙乱时,康秦久久地凝视张露那张脸,她忽然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人生最大的恐惧不是别的,而是将生命消耗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钟会不会死,但所有人都将自己的生命当作百年的时间来消耗。有限而宝贵的生命,被人们用来为房子票子奔波,临死又得到了什么呢?她意识到自己的生命也正在汩汩流淌,如血如泪,无从止歇。那么她唯一能做的是什么?她必须把自己的生命安放在一个舒适的环境里,让自己从一切无价值的事情中解脱出来,比如省吃俭用地供房!
她就是这么下定决心的,她要和铁树和平共处。
不过是每天几滴血,就能换来别人拼死拼活也得不到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留着时间、精力和金钱去享受生活,即便明天死了,也不至于留下太多遗憾。这是他们反复讨论得出的结论。
但是,这决心有时候还是会动摇的,不是辛汉动摇,便是康秦动摇,但总有一个人不动摇,于是他们在这房子里的生活便一天天习惯下来了。
旅行
门铃响了,管理员又来了。
每次管理员来按门铃,辛汉和康秦都会担心自己将铁树擦得不够干净,好在管理员总是呲着鲜红的牙龈露出满意的笑容。
但每天早晚两次的擦拭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使他们不能离开这所房子去比较远的地方。以前他们还不觉得怎样,可这次康秦的公司组织为期三天的旅游,还可以带家属,于是麻烦便来了。
“我们都出去了,铁树怎么办?”康秦问。
“他进不来也没办法,上次我们一晚上没开门,他不也是没办法?”辛汉并没放在心上。
但康秦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她觉得应该跟管理员打个招呼,在他们不在的这段日子,让管理员来负责照管铁树。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辛汉哭笑不得。
可辛汉怎么会理解她呢?
就像……就像男人永远无法理解女人的母亲情怀……母亲?康秦想到这,感到非常吃惊。她发现自己对那铁树竟然产生了某种无法割舍的眷恋,只不过离开三天,却像是要离开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放心不下。这太荒谬了,那只不过是一棵铁树……她拼命说服自己。为了抵制这种荒谬的情感,她主动提起行礼走出家门,房门缓缓关上,泛着微微红光的铁树在整洁的客厅里,依稀有些寂寞的样子。
“走吧!”她扯了辛汉一把,二人飞快地进入楼道——再待下去,她可能会忍不住去擦擦铁树。
辛汉步履蹒跚地跟在她身后,自己的脚步何以变得如此沉重?他觉得自己仿佛把什么重要的东西扔在了那房子里,心里似乎有无限牵挂,但究竟牵挂的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不过是一套房子罢了,它就在那里,不会自己长脚跑了,有必要这么牵挂吗?而且房间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来了小偷也不怕,可辛汉还是十分担心,总是想转回去看看。
对他们来说,这三天假期十分漫长,两人总想着铁树上是不是沾满了灰,管理员是不是站在门外敲了三天的门……每天晚上做梦,他们也会梦到自己在不停地擦拭铁树。在梦里,他们总听到一个孩子的哭声,这声音让他们从梦中惊醒,有好几次,辛汉光着脚跳下床,寻找并不存在于这个房间的铁树。
“假期快点结束就好了。”康秦抱怨道,“怎么还没到三天啊?”她无意识地搓着手指。她感到手指发痒,好几天没擦铁树了,手指竟然十分不习惯,她回想抚摸那冰冷光滑的树身时舒适的感觉,偶尔传来的刺痛,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回味无穷。
她咬了咬嘴唇,感到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一回头,却看到辛汉正拿着牙签扎着手指,看到她的目光,辛汉慌忙把手缩了回去,朝她尴尬地一笑。
“也给我一根牙签。”她伸出手去。
“什么?”辛汉心虚地装傻。
“快回去看看吧。”管理员将目光放回到书本上,不再理会他们了。
发生了什么事?康秦和辛汉对视一眼,忽然感觉不妙。两人争先恐后地上楼,到了二十四楼,然后气喘吁吁地走过走廊,站在24D前面,他们不禁呆住了。
这还是他们刚搬进去没多久的那套崭新的房子吗?
二人感到一股腐朽衰败的气息扑面而来,防盗门锈迹斑斑,大部分油漆已经剥落,看起来完全是一张“裸门”,兜满灰尘和飞虫尸体的蜘蛛网沉甸甸地从门框上垂下来,门框已经朽烂成深棕色,点点虫蛀的孔洞布满失去油漆保护的朽木。
辛汉掏出钥匙,发现自己的手在剧烈颤抖。他费好长时间才将钥匙插进锁孔,接着明显感觉到锁孔中一层层的铁锈阻碍了钥匙转动。辛汉费尽力气也只让钥匙转了半圈,之后便卡死在锁孔中,抽不出也插不进,不能再动分毫。他一急之下,抓着门把手往外拉,门把手却从门上掉了下来。
“这……这究竟是怎么了?”康秦捂着嘴喃喃道。
“不知道。”辛汉说。他看了康秦一眼,发现康秦和他一样: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怎样进去。如果是别的房子,打110肯定是首选,但这次他们似乎不能报警……这房子不一样。
“锈死了!”没有了把手,辛汉只能捏着露出来的那一小截钥匙往外扯,想通过这种方式将腐朽不堪的门打开。
门仍旧纹丝不动,铁锈颗粒随着辛汉的动作而簌簌下落,他的手掌和身上落满了锈红色的小颗粒。那些颗粒染上了钥匙,摩擦着他的手掌。随着他力度的加大,摩擦力也随之加大,他忽然感到手掌湿漉漉的,松开手一看,虎口处被铁锈磨破了,流出血来……
而就在此时,那无论如何也无法撼动的门,忽然敞开了。
一股废墟的腐败气味扑面而来,看了大门的状况,两人早就对房内的情形做好了心理准备,尽管如此,真正看到室内情形的时候,他们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木地板早已失去光泽,到处长着小蘑菇,许多地方翘起来,踩上一脚,木板顿时陷落下去,形成一个巨大的脚印。墙上到处都是霉斑和蜘蛛网,墙皮早已剥落,白色的墙粉沿墙根堆成一排,一切都已经腐朽。沙发垫深深陷落下去,柜子的门歪斜着,轻轻一碰便掉在地上。厚厚的灰尘覆盖在地板和家具上,随便一动,便扬起一团灰雾。康秦走进厨房,发现水龙头已经锈死,她打开冰箱,冷藏柜和冷冻柜里的食物都腐败不堪,气味刺鼻。她慌忙关上冰箱门,转过身去,打量充满水渍的洗手间。
她走出来,正看到辛汉一步一陷地走向铁树。
铁树已经被蜘蛛网笼罩,厚厚的灰尘将蜘蛛网坠成漏斗的形状,像一顶顶蚊帐,将整棵树盖得严严实实。
这里是关键所在。
辛汉看了走到身边的康秦一眼,抬起手掌,将蜘蛛网拂开。刚弄了两下,手便被铁刺扎了一下,久违的疼痛让他露出了微笑,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康秦也加入进来,他们鲜红的血液在铁树上流淌,蜘蛛网很快就清理干净了,黯淡的铁树呈现在他们眼前,它的叶子卷曲起来,枝干缩成一团,像是被什么力量压缩了一般。与此同时,房间里明显呈现出某种变化,那种变化无法用言语表达,但辛汉和康秦能感觉出来,就像是新鲜的空气注入房子,就像是房子在起死回生。
他们用手掌摩挲着铁树。往常,这样的摩挲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但今天,铁树浑身是刺,那些刺用肉眼便可以看见,铁树像是被灰尘弄得粗糙了,在手掌上划出条条血痕,血顺着铁树往下流淌,不等流到底部,那些血便消失不见了。
黯淡的铁树渐渐有了光彩,一股淡淡的红光在室内荡漾,卷曲的树叶舒展开来,萎缩的枝条渐渐挺直,它慢慢恢复了秀丽和挺拔,那明快流畅的线条重新出现在他们眼前。
辛汉和康秦的手掌疼得钻心,可他们不能停下,依旧一遍又一遍地摩挲。辛汉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看见铁树的一刹那,他觉得心里有个温柔的地方被触动了。
他转过头,看见康秦温柔的、母亲般的眼神,两人目光交融,心领神会。铁树越来越光滑,刺入掌心的刺越来越少,但他们觉得速度仍不够快。在他们身后,那腐败的房间似乎吸取了某种力量,正一点点恢复原来的模样。地板上的坑洞消失了,凹陷的沙发垫再次鼓起来,墙壁上慢慢出现了墙漆。
但速度还是不够快。
铁树仍旧是粗糙的,抚摩造成的伤痕越来越多。它像个婴儿似的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血液,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康秦终于累了,她将疼得抽搐的手掌缩回来,放在眼前轻轻吹着。钻心的疼痛让她流出了眼泪,她想在铁树上寻找露珠,但什么也没有。铁树仍旧显得干瘪粗糙,表面的光彩仍旧黯淡。辛汉捧着她的手掌,看到那双娇嫩的手掌被铁刺戳得血肉模糊,他忽然产生了逃离的冲动,拉着她就往外跑。
“干什么?”她站在原地不肯动。
“我们这究竟是为了什么?有必要这样吗?”辛汉大吼着。他感到头脑里亮起一道道闪电,他的心一时柔软一时坚硬,那铁树在他眼里,忽而狰狞可怕,忽而又惹人怜爱。
“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就不能坚持下去吗?”康秦也声嘶力竭地吼着,“这只是很小的代价,已经比别人幸福多了!”
是啊,这是很小的代价。辛汉觉得她说得没错。他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掌,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铁树又渐渐萎缩起来。刚刚舒展开的枝叶重新缩成一团,墙漆又开始大面积剥落,地板上传来翘曲的声音,脚下的地板又开始陷落。
速度太慢了!辛汉脑海里闪过这句话。
“速度太慢了!”康秦说,“我们离开得太久了。”她凝视着辛汉,“是我们的错!”
“你想干什么?”辛汉颤声问。
康秦什么也没说。她脸色有些苍白,脸皮绷得紧紧的,一张嘴失去了血色。她一步一坑地走进厨房,辛汉呆了几秒钟后,回过神来,慌忙跑到厨房——已经晚了,她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刀刃上淌着血,一道可怕的伤口横在她手腕上,冒着热气的血正欢快地流淌着。辛汉扑上去想帮她止血,却被她一把甩开。
“你看!”她指着四周。
那血溅到的地方,一切都焕然一新,朽败的地板和墙壁迅速地将血吸收进去,很快变得面貌一新,就像是刚刚装修好一样。辛汉顿时明白了一切,他看了康秦一眼,对方那殷切而绝望的眼神让他拿起了菜刀。
两个人的血到处流淌,从厨房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卧室,他们的血洒在所有地方,血沾到哪个地方,哪个地方就变得崭新。
最后他们站在铁树前,大量的血浇灌在铁树身上,它傲然挺立,熠熠生辉。终于,他们用手抚摩的时候不再感到刺痛了,屋子的装潢焕然一新,灰尘和蜘蛛网消失了,地板打着蜡,映照出他们的样子。他们打开冰箱,所有的食物都异常新鲜。两个脸色苍白的人微笑着,用铁树上刚刚冒出来的露珠涂抹伤口。伤口迅速愈合了,他们靠在墙上喘气,望着彼此,露出虚弱的笑容。
吸血的家
“要不要去医院输血?”辛汉问。
“当然……输血其实也不算贵,对吗?”康秦的嘴唇已经一丝血色也没有了,但那笑容却异常满足。
“当然,贵不贵都是相对而言的。”辛汉也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血流得太多了……但这很值得,不是吗?昂贵只是个相对的概念,和房子相比,血的价格实在是很便宜,更何况只是这么一点代价而已,很小的代价……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康秦喘着气道,“我早就发现了,这房子……根本就不用打扫,只要擦了铁树,房子就是干净的……”
“哈……哈……哈哈。”辛汉断断续续地笑着,“我也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我也没告诉你,我怕你会放弃。”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放弃……”
“我还发现一件事……”辛汉翕动嘴唇,康秦咧开嘴笑着,和他同时说了出来:“这栋楼里只有我们两个!”
是啊,这栋楼里只有他们两个住户,他们早就发现了,却互相隐瞒,他们都怕对方因为恐惧而离开。事实上,早就有另外一种更加巨大的恐惧压住了他们,在那巨大的恐惧面前,即便是如此诡异的房子,也变得非常可爱一一正是这仿佛带有魔咒的房子,成为他们对抗那恐惧的救命稻草。
楼顶上传来婴儿的笑声,辛汉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慢慢走出房门。他顺着救生楼梯爬上顶楼。巨大的风从天外吹来,他摇摇晃晃,担心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但他最后还是站稳了。顶楼一片空旷,没有婴儿。
他摇晃着身体转了一圈,感到眼睛发花,一低头,看到脚边有一个什么东西。他拿起来一看,像是24楼的模型,漆黑瘦长的外型,周身缠绕着一圈蛇一般的救生梯,上头有一颗红色的按钮,按钮下写着“24D”几个字。辛汉将这东西揣进裤兜里,眼前阵阵发黑,咬着牙从救生梯爬下去,他挣扎着回到房中,一下子倒在地上。
“你发现什么了?”康秦问。
辛汉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从口袋里抽出那东西扔给康秦,康秦看了半天,随手按下那红色按钮。
电视机忽然打开了。
屏幕上一片雪花点,过了几秒钟,雪花点渐渐消失,一片深灰色的雾气在屏幕上弥漫,雾气之中,隐约能看见一个透明的卵,卵里依稀有个婴儿。浓重的雾气遮住了大部分画面,婴儿的身体若隐若现,但在某个瞬间,他们看见了婴儿嘴里那鲜红的獠牙。康秦按了按红色按钮,将电视关上了,她把那遥控器扔到沙发底下。
楼顶上传来婴儿的吵闹声。
尾声
“啊哈!房子很干净,两位费心了。”管理员笑着出现在门口,他换了一身红得炫目的制服,看得他们眼花缭乱。
辛汉和康秦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两位,需要救护车吗?”管理员笑着问。
救护车的声音隐约从24楼的底下传来,传到这么高的时候,声音变得很微弱。
辛汉和康秦互相握住对方的手,将头枕在铁树冰冷光滑的底座上,觉得无比安心。这是他们的家、他们的树,令人欣慰的是,他们并不需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管理员用手掌在铁树上摸了摸,咧开长满黄牙的大嘴微笑起来,将一滴露珠吮进嘴里。
胆小鬼夜里走路是什么生肖
鼠
子鼠,十二生肖之一,地支的第一位。老鼠小巧玲珑、行动敏捷、灵活多变,子时老鼠胆量最壮,活动最频繁。
鼠之所以排在生肖榜上的第一位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民间传说故事中的生肖排列。二是中国古代学者从古代昼夜十二时辰的角度解说地支和肖兽的配属关系。三是按中国人信阴阳的观念,将十二种动物分为阴阳两类,动物的阴与阳是按动物足趾的奇偶参差排定的。动物的前后左右足趾数一般是相同的,而鼠独是前足四,后足五,奇偶同体,物以稀为贵,当然排在第一。
马
属马的人的弱点是:遇事急躁,性情固执,脾气火暴,但事过之后很快就忘记了。最根本的弱点,还是属马人不能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弱点所在,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改变这种弱点。这会使属马人有时产生对人不恭,甚至近乎粗暴的态度。属马人总是要求别人同属马人一样高速地工作,得不到满意的效果时,便牢骚满腹,面露不快。属马人总是躇踌满志,但实施效果差,特别是每当有重大事情需要解决时,属马人常幼雅地满足于微小的成绩,并陶醉于其中,而且经常健忘,做事漫不经心,有时话不对题。
【猜生肖诗:胆小鬼夜里走路,三九归天方尽头】
总的来看是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