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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的诅咒的故事
今天是: 2011年10月26日 星期三 20:3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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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王的诅咒
作者: 冯舒
很久以前,桤木河边的岳家村住着一个叫岳老汉的渔夫,他每天总能捕到一大篓鱼,这让其他渔夫非常奇怪。原来,岳老汉每天都在同一片水域捕鱼,那里的鱼特别多。在大伙儿的请求下,岳老汉答应带他们去捕鱼。可就在出船那天,大家刚来到岳老汉说的那片水域,所有的船都沉到了水里。等他们被救起来时,就只有岳老汉还有一口气。岳老汉再也不捕鱼了,他告诉大家,他在水里见到了鱼王。原来,那里是鱼王的地盘,只有村里的渔夫王才能去;其他擅自闯入的,都只能死。鱼王还跟岳老汉约定:为了惩罚岳家村的渔民,从此以后,岳家村的渔网必须大于三指宽,否则它的诅咒就会应验……
杨乐乐是在酒吧里听这个故事,讲故事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外国小伙子,普通话说得很地道。小伙子见杨乐乐听得全神贯注,就笑了起来:“想不到现在还有人对这么老套的故事感兴趣。”杨乐乐这才发现,听故事的人早就散得只剩下她一个了。
“鱼王的诅咒到底是什么?”杨乐乐最怕故事有头无尾。
“想知道故事的结局也不难,”小伙子拿出了一张名片,“我正要招聘一名助手,你愿意试试吗?”名片上印着两行字:联合国民俗保护组织中国事务部,克里斯•阿尔伯特。
见杨乐乐一脸疑惑,小伙子连忙解释:“我是民俗专家,来自美国,中文名叫司马子鉴,正准备去故事里说的岳家村研究民俗。你如果对这个故事感兴趣,欢迎你明天上午到国际饭店找我。”
上大学时,杨乐乐听过民俗学的讲座,有点兴趣,而她正好要找工作呢。第二天早上,杨乐乐如约来到了国际饭店。司马子鉴很高兴,向她介绍了另一个同事。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中国小伙子,名叫王恺,是退伍的特种兵,也是刚刚应聘加入司马子鉴的团队。
三人上了一辆蓝色越野车。司马子鉴说,岳家村是靠近河边的小渔村,保留了很多古老的捕鱼习俗。最近,村里要举行传统的“渔夫王”比赛。这项比赛在当地流传了数百年,但有几十年没有举行了。司马子鉴要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把这个民俗记录下来。
他们赶到岳家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因为司马子鉴是联合国的专家,村长特意出来迎接。村长介绍说,获得“渔夫王”称号的人将拥有一个叫“鱼翅孔”的河湾的使用权,直到产生下一位“渔夫王”,因此吸引了不少人参加,还有很多外地游客赶来观看。说完,村长拉着司马子鉴去村里的大会堂吃晚饭,那也是安排他们住宿的地方。
大会堂里早坐满了人,参赛的人都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明天一早就举行“渔夫王”比赛了,这些参赛者今晚要一起喝“和气酒”,表示不管比赛结果如何,都不能伤了和气。
杨乐乐和王恺又是录音,又是摄像,开始忙碌起来。
酒宴开始了,大家正喝得开心,突然,传来了“啊”的一声尖叫,只见一个小伙子从长凳上跳起来,一边捂着嘴哇哇大叫,一边发疯似的四处乱蹿。一股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水生,你咋啦?”村长吓坏了,赶紧将小伙子抱住,和几个村民一道将他抬到村里的卫生所。
大伙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司马子鉴想起摄像机一直开着,镜头正好对着水生。他连忙让王恺把录像播放一遍,看到水生在跳起来之前,正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像是咬到了什么,伸手往嘴里一掏,然后痛苦地跳了起来。
难道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嘴里?司马子鉴心里一沉:在“渔夫王”比赛前发生这样的事情,无疑是不祥的。
大伙儿草草吃完饭,村长也从卫生所回来了。他说水生的舌头是被自己不小心咬掉了半截,虽然止了血,但明天的比赛肯定是不能参加了。
等众人散去,村长忍不住低声叹息:“一个渔夫竟然像鱼一样……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司马子鉴好奇地问道,他一直在留意村长的表情。
“是鱼钩!水生的舌头被鱼钩钩掉了半截!”村长用手比画了一下,“那么小的鱼钩,就藏在鱼肚子里。水生咬到它,还以为是一根鱼刺。咱们渔村的人哪有怕鱼刺的?他也没在意,随手往外一拉,就……”
第二天一早,司马子鉴三人赶到河边,等待比赛开始。“渔夫王”比赛的第一项是比游泳:在桤木河对岸插着七把渔叉,最先游到对岸拿到渔叉的七个人,才有资格参加后面的比赛。
随着村长的一声锣响,二十几个穿着裤衩的参赛者你追我赶地朝桤木河奔去。
王恺刚打开摄影机开始拍摄,就见跑在前面的几个人同时摔倒了。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一声惨叫,一个摔倒的小伙子猛地跳了起来,朝前扑去,他背上竟插着一把短短的渔叉!他痛苦地扭动身子,想拔掉鱼叉,手却怎么也够不着。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小伙子抬到一边。村长打开了一瓶酒,全倒在了小伙子身上,喊了一声“九福,给我忍着!”一把将渔叉拔了出来。
九福被抬回村里,村长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他想说话,可咬咬牙,又咽了回去,让大家继续比赛。
参赛者朝河对岸游去了。司马子鉴来到九福刚才摔倒的地方,发现泥土被抹得非常光滑,而那把渔叉是事先被人头朝上地埋进河滩的草丛里。无论谁跑到这里,都一定会摔倒,而且倒下后,背就会砸在渔叉上。司马子鉴赶紧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村长。
“我知道是谁在搞鬼!”村长脸色凝重,一字一顿地说,“是鱼王!”
“鱼王?”司马子鉴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错,是鱼王!”村长肯定地说,“水生受伤时就像一条被钓起的鱼,而九福就是一条被渔叉叉住的鱼。你们还记得鱼王的传说吗?鱼王和渔夫王约定,岳家村世世代代只能用三指宽的渔网,如果违约,就让村民全部变成河里的鱼!”
“原来鱼王的诅咒是这个啊!”现在,杨乐乐终于知道了,但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用三指宽的网呢?”
村长点了点头,苦笑起来:“不过,这两年为了挣钱,有些渔民不择手段,捕鱼用上了细网,还用电烧、用药毒、用炸药炸!越是这样,鱼就越少。为了大伙儿的生计,我才想到举行‘渔夫王’比赛来吸引游客,开发旅游资源。”说到这里,村长双手抱拳,对三人一揖,“如果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传出去,我的计划就会泡汤了,请你们暂时不要报警……”
杨乐乐和王恺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村长刚走开,司马子鉴就说道:“明天还会有事情发生!”他的预言很快变成了现实。
在第二天举行的鱼鹰捕鱼比赛中,一只渔船上的十多只鱼鹰突然集体发狂,对着船上的渔夫狂啄起来。渔夫被啄伤了手臂,赶紧跳水。又有几只鱼鹰扑上去,要啄他的眼睛,幸好其他渔船赶过来,将他救上了岸。
看着乱成一团的鱼鹰,村长只得宣布取消这项比赛,所有参赛者明天直接进入最后的两项比赛。
不过,关于“鱼王的诅咒”应验的说法在村里蔓延开来,有几个选手主动退出了比赛。参加最后一天的比赛的,就只剩下四个人:有三个是本村的,是村长的儿子岳泳、侄子四毛和余瞎子的养子余童,另一个是从城里来的小伙子毛波。
明天就是最后的比赛了,司马子鉴可不相信什么“鱼王的诅咒”,他让王恺把这几天的录像放来看看。
看着看着,司马子鉴轻声叫道:“这人有问题!”画面上正播放一群人朝河边跑去的慢镜头,他指着其中一个说:“这人跑到渔叉附近时竟拐了一下弯,虽然后来也摔倒了,却没有摔到渔叉上。他为什么要拐弯呢?难道他早就知道这里埋着渔叉?”王恺一看,司马子鉴指着的人,正是城里来的毛波!
他们又找了几个有毛波出现的镜头,只见每次出了事,别人都很紧张,偏偏毛波一脸轻松,像是早料到了,非常可疑。
“我马上去查他的来历!”王恺有个战友在派出所工作,他立即去找村长要参赛者毛波的身份证号码,请战友明天上班时帮忙查一查。
第二天,没等王恺的战友打来电话,比赛已经开始了。先比赛潜水,四个参赛者从船上跳进水中,朝目的地鱼翅孔潜去!
几分钟后,岳泳在目的地冒出水面,接着是余童,又过了一会儿,毛波也浮出了水面,而四毛却一直不见踪影!司马子鉴有种不祥的预感:“不好,又要出事了!”
“快,快下去看看!”随着村长的叫喊,余童和岳泳一个猛子扎下去,朝四毛消失的地方潜去。
过了半晌,两人再次游出水面时,竟托着一具尸体,四毛被淹死在水底了!原来,他被水底的烂渔网缠住,活活淹死了!
“真是鱼王的诅咒!鱼王真的发怒了!”见出了人命,村长终于支持不住,颓然坐在了地上。
突然,一声怒吼传过来:“你这畜生!你说只想拖延他一下,为什么杀了他?!”说话的是余童,他扭住毛波,一拳打了过去!
毛波却一把推开余童,骂道:“你胡说什么?谁杀了他,你看到了吗?!”余童两眼通红,又是一拳打过去:“不是你还有谁?那渔网不是你让我放下去的吗!”
围观的人口瞪目呆。村长冲上前,一把抓住余童的胳膊:“你说什么?渔网是你放下去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余童吓呆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村长,我错了。我不该听毛波的话,但我不知道会害死人啊!”
余童是村里余瞎子的养子,一直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渔夫王”比赛的消息传出后,从城里来的毛波悄悄找到他,说有办法帮他当上“渔夫王”,一旦当上“渔夫王”就可以出名,说不定经常上报纸,这样,余童的亲生父母就很可能来找他了。于是,余童一时糊涂,答应和毛波合谋,设计了一套所谓“鱼王的诅咒”应验的周密计划,以吓退其他参赛者。他们在鱼肉里放进鱼钩,在河滩上埋渔叉,给鱼鹰下药,把这一切弄得像是“鱼王的诅咒”应验。昨天晚上,毛波让余童在河底预先藏一张破网,到时候用来拖住其他参赛者。没想到,毛波竟利用渔网把四毛杀了!
“你别瞎说,谁看到我杀了人?是四毛自己不小心被渔网缠上的。”毛波咄咄逼人,“况且,渔网是你放的,有错也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想当‘渔夫王’!”
“不!是你想当‘渔夫王’!”司马子鉴突然站了出来,“余童不过是被你利用罢了!”
毛波有些慌张了:“我……我做‘渔夫王’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本地人!”
“因为你当上‘渔夫王’后,就可以决定将鱼翅孔卖给开发商了!”司马子鉴的话让大伙儿吃了一惊。
原来,王恺的战友刚打来电话,说毛波是城里的房地产公司的员工。司马子鉴想起了村长说过的一件事,两个月前,正是这家房地产公司找过村长,想买下鱼翅孔那一片地建别墅。因为鱼翅孔是鱼王禁地,是渔村的命脉,村长没有答应。
这时候,村长也醒悟过来,恨得牙痒痒:“你这杀人犯,我要送你去公安局去!”
“可你们所说的全是猜测。警察要抓人,也只能抓余童!”毛波一脸不屑,“还是继续比赛吧!”
村长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岳泳拍了拍村长的肩膀,安慰道:“爸,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余童也像头发了疯的狮子,抓了一根蒿杆跳上了渔船,冲毛波说:“来吧,我绝对不会让你赢的!”
这一关,是比赛撑船,要求参赛者把小渔船撑过水流湍急的鱼翅孔河湾,最后到达对岸的就要被淘汰。
锣声一响,余童率先将船撑离岸边,但刚到河心,就被激流冲得左右摇摆,失去了方向;而毛波却不慌不忙,一杆一杆地往对岸撑,划过了水流最急的地方。余童急了,不顾一切地使劲撑,但用力过猛,蒿杆被水流一打,脱手而出,落到了河里,小船就朝下游漂去。余童被淘汰了。好在岳泳跟在毛波后面,也稳稳地将船撑到了对岸。
现在只剩下岳泳和毛波争夺“渔夫王”了,最后的决赛是“抢鱼王鸭”。按古老的传说,鸭吃鱼,是鱼王的敌人。最后对决的两个参赛者,要抢夺一只河里的鸭子。谁抢到了,就成为“渔夫王”,可以拿鸭子去鱼翅孔的河底跟鱼王交换象征“渔夫王”权力的鱼王骨。
一只鸭子被投到河心后,岳泳和毛波立即跳入水中,争先恐后地朝鸭子游去。那鸭子一见有人来抓,脑袋一伸,向水里钻去了。俩人都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
谁能抓住鸭子呢?大伙儿提心吊胆,一眼不眨地盯着水面,生怕提着鸭子冒出水面的会是毛波。过了一会儿,水面上一阵浪花翻滚,一个人从水里冒了出来,手里抓着那只鸭子。是岳泳!岸上的人立即爆发出一阵欢呼。
但岳泳的头又迅速沉下去了,像是一下子被人拽下去了,手里的鸭子也脱了手。他沉下去没多久,一股被血染红的水就冒了上来。有人受伤了!
大伙儿正在惊叹,一个人猛地冒出了水面,居然是毛波!他一只手抓住刚刚脱身的鸭子,一只手迅速划水,游到了岸边。毛波走到村长面前,得意洋洋地说:“快宣布吧,我是‘渔夫王’!”
村长呆立半晌,说不出话来。毛波见无人答话,就大声说:“别装蒜了。就算你们不说,我也知道,等我去鱼翅孔的河底取出鱼王骨,这鱼翅孔就是我的了!”说完,他提着鸭子径直朝鱼翅孔大步走去。
这时候,岳泳也游上岸了,他的鼻子流血了。他跪倒在村长跟前,哭道:“爸,我没用,让那小子暗算了……”村长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完了,完了……”
毛波兴奋地一个猛子朝鱼翅孔扎下去,但过了二十分钟,水面上依然一片寂静,不见他上来。有人忍不住嘀咕:“会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还有人说:“鱼王怎么会把自己的地盘给坏人呢,他怕是被鱼王吃掉了吧?”
村长皱了皱眉,吩咐报警。警察很快赶到了岳家村。几个潜水员潜到鱼翅孔下,找到了毛波的尸体。原来,毛波不知道鱼翅孔下暗礁密布,猛跳下去,头就被卡在了两块礁石之间的缝隙里,进退不得,早就淹死了。
离开岳家村的时候,司马子鉴对杨乐乐说:“你现在明白‘鱼王的诅咒’的含义了吧?人如果太贪婪,终究会遭报应的!”
民间传说中存在一些诅咒或影响他人命运的做法吗?
民间传说中存在一些被认为能够诅咒或影响他人命运的做法。其中之一是,在纸上写下某人的名字,然后将其烧掉。这种做法被认为可能给被写名字的人带来不吉利的后果。许多人可能在小说或电影中听说过这样的故事情节。
关于在纸上写某人的名字24遍然后烧掉,是否真的能够产生某种效应,这通常是基于迷信的信念。实际上,没有科学依据支持这种做法能够对他人造成实际的伤害或不利影响。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应当基于理性和科学的态度来看待世界,避免迷信和无根据的做法。例如,媒体报道中提到的医疗错误,如将“流产7次,早产24次”错误地记录在某人的病史上,这样的错误应当通过医疗系统的纠错机制来及时更正,并对受影响的个人给予适当的赔偿。
蛊的民间传说
放蛊是一种很可怕、很愚昧的害人举动,是由于古代民智未开而产生的恶习。本文对于古代发生过的放蛊故事、中蛊的人如何治疗、以及法律上处罚放蛊的人的规定,作一有系统的分析。
文字学上的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虫字象征好几只虫)。
“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 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 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 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谷子储藏在仓库里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它为蛊。
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注:“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蛊的种类 蛊是许多虫搅在一起造成的。本草纲目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 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 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
有毒的蛊多在中国南方各省养成,种类很多,有蜣蜋蛊、马蝗蛊、金蚕蛊、草蛊和挑生 蛊等。放蛊的人趁他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蛊放入食物,吃了以后,就会染上蛊毒,染了蛊毒的人 会染患一种慢性的病痛。以现代观点说,这是一种人为的,由许多原虫的毒引发出来的怪病。
金蚕蛊最毒:金蚕蛊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区养成的,渐渐流传于湖南、福建种蛊的表皮是蚕 金色,每天喂它绸缎四寸,把它解出的粪便放在食物里,吞服了的人就会生病死亡。传说这一种蛊会使养它的人暴富,也会使养它的人发生灾害,因而不能得罪它。
如果无意继续供养它,要准备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丝绸,把金蚕蛊墿面,然后把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听凭别人把箱子携走,叫做嫁金蚕蛊。金蚕蛊对于人体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后尸体上生的尸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后,会吃完人的肠胃。它的抵抗力很犟,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见本草纲目引用蔡攸丛话)。
蛇蛊和虱蛊:
有些偏远地区的人专门养蛊劫财。这些人养的蛊,有的是蛇蛊,有的是虱蛊。蛇蛊是在五月初五日放大、小蛇在瓦坛里,虱蛊是聚集多数的虱虫制成的。这两种蛊毒都可以置人于死地,特别是虱蛊如果侵入人腹,会把内脏吃光。
放蛊的人看准了一家有钱人家,就计划将蛊放入。中蛊的人在没有医药可治的情形下就会死去,死人的财产随之移入蛊主的家里。养蛊的主人养了这种杀人的蛊后必须用蛊连续杀人,每年一个,如果间隔三年不以蛊杀人,蛊主本人也会中蛊死去。
针蛊与羊毛疗:
针蛊:
针蛊是用毒虫的液精造成的。驱蛊录记载:有一人中蛊向医生求救,医生叫他口含黑豆一粒,并服一种名叫归魂散的中药,结果他嘴里吐出许多羊毛和烂纸,并有一粒黑子,这粒黑子就是蛊,它被羊毛围在里面,并被长一寸的麻绳缚住,麻绳一头打结,一头散放,上面粘了无数小干虫。
另有一个中蛊的人求救,经医生开方:用青布包雄黄末,加山甲末和皂角末,蘸热烧酒,擦遍全身,擦出了不少的羊毛,耳朵里也有羊毛伸出来,医生叫这种蛊为羊毛疔。
根据医宗金鉴记载:羊毛疔有的呈五色,有的长一丈。治疗的方法是:叫患者服五味消毒饮,也就是用青布包雄黄末、蘸热烧酒,用它擦前后心,先擦一个大圈,后擦一个小圈,擦前心 时羊毛疔会移至后心,擦后心时羊毛疔会移至前心,要反覆擦来擦去,羊毛才会出现,取出的羊 毛要挖一个深坑把它埋了。
植物蛊:
明崇祯十七年(西元一六四四年),广柀发生一件植物蛊疑案。在香山县的山林 里,有一种草叫胡蔓草,叶子像莼花,有黄色、有白色,叶子含有剧毒,放入人的口里,人就会 百孔出血;叶汁若吞进肚子里,肠胃也会溃烂。当地的莠民常常利用胡蔓草做蛊害人。
崇祯时代某年春天,云南人罗明夔到香山县当县令,了解胡蔓草害人的情节以后,就下令:一般人向本县告官的,每人随缴胡蔓草五十枝。这道命令下了以后,胡蔓草也就砍光了。罗县令把收缴的毒草,亲自监督杂役焚烧,不久,这种毒草便在香山绝迹。
当地的医生也订有治胡蔓草剧毒的药方:取母鸡孵的鸡蛋一个(没有长小鸡的),把它煮熟,研成细末,加一汤匙清油,中胡蔓草毒蛊的人每天服一次,就会吐出胡蔓草蛊。蛊在“上 鬲”的,加用胆?五分,放在热茶里溶化后服用,就会吐出蛊来。蛊在“下鬲”的,用郁金水二 钱放在菜汤里服下,蛊也会吐出来(见广志,道光年修)。
拍花蛊:
古代社会的“拍花”,也是放蛊的一种方法。在中国民间,有些逃荒 的妇人,头上裹一块蓝布,走到一处人家,与人寒暄的时候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拍几下,并说“好,好”。第二天,这个被她拍过手心的人就会忽然仆地,发起颠来。有一家人家就发生过这种情形,请中医治疗,断以后才发现这个人中了蛊,后来经由专门治蛊的人治疗,服药后他口中竟吐出几十个纸团,这种纸团就是蛊。
以木偶和纸人作怪 木偶也可用来害人,但利用木偶和用毒虫造蛊不同。后者是活生生的虫造成的蛊,木偶却是木头制造,不可能有毒。但巫人会利用木偶和纸人作怪,来扰乱别人的安宁。
清人纪晓岚写的 “阅微草堂笔记”,记载一个术士专造木人(即木偶)、纸虎(即纸人)作怪,打扰别人,当事人送钱给他,木人、纸虎会暂时停止作怪,隔一阵子又死灰复燃。聊斋志异也记过木偶和纸人作 怪的故事。金章宗元妃李氏嫉妒皇帝,曾叫一个名为李定奴的女巫剪纸作纸木人,制成鸳鸯符作怪(见金史卷六十四)。
治蛊的药草:
古代医药不发达,如有人染上了蛊毒,通常用两种方法治疗:一是服用草药,
周礼称这种草 药为嘉草(见庶氏注),一是祷告神明,请神明降下医药,史记就有“秦德公作伏祠,磔狗邑四 门,以御蛊灾。”(见封禅书)的记载。
后汉书说:在仲夏月,用一根米色的绳索,将荤菜和弥牟连在一起来扑灭蛊毒,在大门上挂一枝桃树以驱邪气(见礼仪志)。本草纲目引用古代疗治奇毒的药方,是在每年五月五日收取许多毒虫做蛊,这种蛊主治恶疮,不料后来 有人利用这种蛊来害人。
民间在端午节当日午时也有 “聚五毒”和饮雄黄酒、在脖子上搽雄黄酒的举动,其用意都在预防生疮。治蛊的药丸 江苏省溧阳县的乡下,早年常有人中蛊。当地的竹林寺有一个会治无名种毒的和尚,制造一种药丸专门治疗蛊毒,一枚药丸的售价是绢一匹,治愈了不少中蛊的病患。
在当地做“观察使” 的韩晃,为了根绝蛊毒,在溧阳县温泉旁建造一座寺庙,请竹林寺那位懂药性的高僧主持,专门 治疗民间发生的蛊毒,并请高僧把药方公开刻在石碑上。这份治蛊的药方是:在每年农历五月初取初生的桃子一个,把它的皮碾成细末,份量是二 钱。另用盘蝥末一钱,先用麦麸炒熟,再用生大蕺末二钱,将这三味药用米汤和拌在一起,搓成如枣核一样大的丸子,中蛊的人只要用米汤吞服这种药丸一个,就会药到毒除。长安汉宫的巫蛊事件汉武帝征和元年(西元前九二年),长安汉宫接连发生震惊当时的木偶巫蛊案件,这些事情 是由一个名叫朱安世的京师大侠引起的,还牵连了朝中的宰相公孙贺父子,最后连武帝的太子- -戾太子刘据也被冤诬死了。
第一件巫蛊案是公孙贺本人引起的。公孙贺当时在朝做丞相,很得武帝信任,他的儿子公孙敬声也在朝做太仆,父子二人权倾一时。可惜公孙敬声的私生活不检点,私自挪用了军费一千九 百多万钱,因而被关进长安诏狱。当时另有一件要案的主犯朱安世在逃,武帝下令必须逮捕到案。公孙贺爱子情殷,向武帝保证由他将朱安世逮捕到案,但要求释放他的儿子公孙敬声。他的要求得到了武帝的许可。朱安世归案后,反向汉武帝陈 诉公孙敬声和武帝的女儿阳石公主通奸,以及公孙敬声在庙里诅咒武帝早死,并在武帝经常经过的驰道上埋木偶为巫蛊,以促武帝早死的事。这些事情 都是莫须有的,当时正值武帝晚年,每天都在忧惧死亡,他信以为真,将丞相公孙贺父子和阳石公主都杀了。
第二件巫蛊案,是由武帝的一个近臣江充引起的。江充在朝担任治安和警卫安全工作,很得武帝信任。他在宫里处理警卫事件,连戾太子也不放在眼里 ,因而得罪了太子,江充并不是没有 私心的人,他顾虑太子一旦登上皇帝宝座不会放过他,恰巧宫中发生了公孙贺父子为蛊加害武帝 的事件,江充就假藉这个机会把宫中蛊气很事情 交给江充处理,江充果然在戾太子宫中的地道里掘出一对木偶巫蛊,诬控太子 加害武帝, 促武帝早点死去。太子为了自保,将江充杀死后出走,宫中的人就说太子想造反,杀死江充后他逃。后来太子也被迫自杀。
古代社会放蛊的事是有的,但以上两件事却是假造出来的。以汉朝发生的 这两起巫蛊案来看,可知蛊毒害人在中国社会由来已久。
隋宫的蛊乱 隋朝宫廷也发生过一次无形的蛊乱。隋代大将军独孤迤的家里,有一个名叫徐阿尼的丫头, 有拜猫鬼的习惯,每天深夜子时,她偷偷的起床,备供品焚香向猫鬼祭拜,(子属鼠,子时拜 猫,暗示以鼠祭猫),她越拜越灵,猫鬼常把别家的财物搬给她。
独孤迤因内戚关系做官以后,有一天他在花园里向徐阿尼说:“你叫猫鬼 向独孤皇后(独孤 迤同父异母的姊姊)说:我家没有钱,请皇后常常赐钱给我。”阿尼就照他的话向猫鬼祈祷,猫鬼果然走到隋宫,向独孤皇后取物。
徐阿尼有一次在宫中一间空房里,安排一只桌子,桌上置放香粥一盆,汤匙一只,用汤匙敲 响了粥盆说:“猫小姐,你快来吃粥。但是你不能住在宫里。”她一面叩头祈祷,口里念念有 词,没有多久,她的面色铁青,四肢像是有鬼在牵她,并说:“猫鬼到了。”这件事被人向隋文帝(西元五八九--六○四年)参了一本;文帝说:这是一种妖怪,下令把徐阿尼赶走,不久独孤迤被处死刑,他的弟弟向文帝哀求,才免官为庶人,猫鬼也消失了(见隋书独孤迤传)。
宋代管制放蛊的人 民间放蛊害人的事,也常在刑事案件中传到朝廷。宋仁宗庆历八年(西元一○四八年),仁 宗一天翻看福建路(省)奏报朝廷的刑案,发现民间常有人 放蛊害人,仁宗非常难过。又一次在 刑事案件中。叙明福州有一个叫林士元的医生用中药治疗蛊毒,很有效果,仁宗告知近官:可将 林士元的治蛊药方交给宫中的太医审查,连同太医们搜集的治蛊秘方,汇为一编,印成专书,颁 发各路,转发各地民间使用(见续资治通鉴卷四十九)。
宋朝对于民间有过放蛊和养蛊前科的人,管理非常严格。太祖乾德二年(西元九六四年)下 令将永州(湖南省零陵县)养蛊的人三百二十六家移往当地的穷乡僻壤,不准他们进城(同上 书,卷四)。明朝发生的放蛊事件 蛊除了种类不同外,还有一定的期限。中蛊的人在一定的期限里,蛊毒就会发作,发作以 后,有解药可以解除,如果超过一定的期限就无药可救。
明英宗正统(西元一四三六--一四四九年)间,江苏省吴江县的商人周礼从小在外经商, 有一年到广西省思恩府,无意中遇见了一位中年陈姓寡妇,经媒人说合后,周礼答应入赘陈家为 赘夫,自此他就在当地落了籍,不久生下一个儿子,光阴荏苒,一晃就是二十多年,他的儿子也 有十六岁了。人到中年以后,想起年轻时候的事,也会有落叶归根的念头,他的妻子劝止不住,只好由他 去,并叫儿子跟他父亲一同回吴江老家瞧瞧,陈氏放了一个蛊给周礼,暗中告知儿子说:“你爸 爸肯回来,就为他解蛊。”周礼父子回到吴江故乡,不到一年,周礼的蛊发作,每天要喝饮水一 桶,肚子涨得像水桶大 ,他的儿子向老爸说:“爸!我们还是回广西吧!”“我也想念你的母亲,但是生了这个怪病,走不动啊!”“爸,你这个病我会治。”“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会治病?”他的儿子照着他母亲教他的方法,将他老爸的蛊病治好,周礼的肚子里吐了一条活的鲫鱼, 这条鲫鱼就是他妻子放给他的蛊。
草鬼婆放蛊的传说 :
传说中的草鬼婆眼睛是红色的,跟患了红眼病一样,据说眼角总是有很多眼屎,听起来是一些很脏的女人,让人不敢接近。因为这样一个脏女人,谁愿意去接近她呢?所以就神秘了。草鬼婆全是女人,一代一代相传,从远古时候传到今天,只能听说,不可能再看到了。有人说,这是母系社会解体时,由当时的女巫留传下来,作为维系女性爱情、尊严乃至生命的一种神秘莫测的技术,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真相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
女巫在那个时代,应该是很有权势的,那么她们这些神技,又由何而来呢?在那个时候人们对于自然界的认识、对于后代的草鬼婆所要运用的药物与动物的认识,有传说中的这么高明吗?
随着男子打猎成果越来越多,母系社会解体了,男人拿了猎物到邻村或者别的部落养二奶,家里的老婆有什么办法?只好借了女巫的法术,一代代传下去,能维系多少算多少,算作是一种对一夫一妻制的最后挣扎。至于后来放草鬼演变为一种别样的巫术,是发展过程中的基因变异。
我小时候经常听人讲起在农村有一种叫“粘粘药”的,专由妇女使用,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的女子一辈子死心踏地赴汤蹈火,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 “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又据说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的范围,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出了五里,就有生命危险。还有温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别地想这放药的女人,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女人。这药的神奇,将爱情中弱势一方的女性地位提高到神的程度,不免让人想起现代人关于丈夫的说法: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一丈以外,就管不到了。一丈以外,大约也就是房子外面,男人出了房间,就不是自己的男人。现代都市女性,如果有“粘粘药”助阵,别墅里会减少多少二奶?
又据说现在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逢场赶集的时候,有女子拿出一把伞来,勾住一个自己看中的男子,那男子便失魂落魄跟她走了,也是一生一世不变心的。这故事,夜叉在乡下搞社教的时候听人说过,但她并不担心,因为施法的都是女人,勾的对象都是男性,使“勾勾伞”又搞同性恋的故事,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便猜测,这伞勾上肯定放了“粘粘药”了。所以有时候因工作的关系下乡,心里还是悬悬的,担心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后伸过来一把伞,将我的魂魄与肉身一起勾走,夜郎帝国便要痛失良君了。之所以在这里说这么多关于“粘粘药”的事,因为我估计这“粘粘药”,只女人才拥有绝对版权,也是草鬼婆的药功之一种。那使伞的女人,便是草鬼婆或者她的追随者。
草鬼婆好像都住在乡下,城里有没有不知道,但从来没听说过草鬼婆住在城里的,也许城里人口太多,草鬼婆练功施术的时候容易被人撞上,不太容易隐蔽吧?
巫蛊- Wikipedia :
湘西的历史上曾有个存在了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实行的是非常残酷的封建农奴制。老百姓遭受重重压迫,妇女比男人的命运更苦,毫无人生权利可言。湘西的妇女(特别是苗族妇女)
为了最起码的生存权,被迫采取措施,保护自已。她们从山上捉捕来几十种有毒的较小动物,将它们一起放在桶子里用盖子盖住,不给它们喂食,逼着那些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互相残杀.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以大吃小,余下最后一条最大的动物。余下的这条最大的动物全身聚集着几十种有毒小动物的毒性,成为剧毒动物,被人晾干研成粉末,储存于瓶内,即为“蛊毒”。湘西妇女若遭人侵犯,即悄悄将藏于指甲的蛊毒倒入仇人的茶杯、酒杯或饭菜内、或水缸里,即为“放蛊”。只有放蛊的人才有独门解药。解放后此俗已不兴。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湘西的蛊术和湘西的赶尸一样,到现在也没有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留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溆浦四县。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附在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所谓的放蛊方式和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见过,但却根深蒂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几乎全民族都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殖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索取食物,让蛊主难受,就将放蛊出去危害他人。
其实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苗族多处偏僻地区,旧时医学落后,许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疗。故每遇就诊无效,动辄归咎于蛊。随着苗族地区科学文化知识的普及,医疗水平的提高,蛊术迷信现在在苗族地区的影响越来越小。
放蛊,在湘西苗区,为女人的专利,称为蛊婆。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外人甚至本地人都对蛊婆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某某贫苦褴褛的老年妇女被村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认作蛊婆,一世翻不了身,最终在贫病中终老死去,原因可能是多年前某个吃了她一块甜糍粑的小孩回家后得了莫名之病猝死,便被认定她在食物中放了蛊。苗地多瘴气,多毒虫,莫名猝死的人不算少,蛊婆因此有了在流言蜚语中无中生有的坚实基础。对于山外来的旅者,蛊的神秘和可怕更加刺激人的神经。据传,蛊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孤身寡居,她们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外乡人于是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栈不能起行,延医请药都没用,最后经明眼人指点(此时村寨中的明眼人要多少有多少)方知是中了蛊,唯有放蛊者本人才能解治。蛊婆以此控制了这个倒霉后生,将他老老实实地收在身边。放蛊的作用不全在取人死命,更为了控制人、要挟人,这或许是比死更令人胆寒的事情。
这种蛊,是女人在山中捉来毒性极大的毒虫,有时是一条蜈蚣,有时是一只蝎子,回家在瓦罐中用自己的经血喂养,每日对其念咒施法。养成后的毒虫极肥极大,焙烘研磨成粉末,藏于指甲内,向人家的茶碗很隐蔽地一弹,蛊便放好了。据说这一弹的手法也很讲究,有一指弹的,有两指弹的,中毒者症状较轻,能够治愈;并三指或四指所放之蛊就非常险恶,属于不治之症,中者必死。当然蛊婆自己是可以解的,而且自家的蛊自家解,就算求别的蛊婆也无济于事。
行走于湘西群山环抱、绿水萦绕的苗家山寨,看那些老旧的磨坊、被脚板磨得光溜溜的石头台阶、长满苔藓的木墙黑瓦、瘦的狗、脏的小孩,那大河谷地上突兀耸立的巨大水车吱嘎吱嘎转动,似乎不堪重负,却顺利运转了上百年。看得久了人就痴迷了,似乎一切事物都能对人产生诱惑,让旅者的脚步滞重,只想停下来,融入缓慢的节奏里。内心深处或许还真有点期待遭遇蛊婆,自己也说不清。
山寨的炊烟袅袅升起,群山中的草木风华似乎都在“蛊惑人心”,一个苗家女子看了你一眼,也让你心动半天,旁边赫然有一位指甲长长的婆婆,你头皮发麻却也不知趋避,腿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你喝了一碗擂茶,心里使劲在想方才奉茶者有没有弹指的小动作,脑子里却全然是空白。水田里有人吆喝,牛铃声渐行渐远,你想想也就算了。渺小的城里人永远在悠悠岁月面前束手无策。
蛊的制作和种类很多:蓄蛊者多为妇女,是妇女的专长。《滇南杂志》:“云南人家家蓄蛊…人家争藏,小儿虑为所食,养蛊者别为密室,令妇人喂之,一见男子便败,盖纯阴所聚也。周去非《岭外代答》:蛊毒为“妇人裸形披发夜祭”,《滇南新语》:为夷女所悦。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
其中金蚕蛊最凶恶。旧时在福建一些县乡,养金蚕的迷信活动较盛。据说金蚕是一种无形的虫灵,它能替人做事,最勤于卫生,大凡室内很干净的人家便认为是养金蚕的人家。金蚕的制作方法是:选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49日(或另一个神秘日数
)取出存于香炉中,成为金蚕。
在信仰金蚕的人心目中,金蚕是有灵性的,既能使饲养者发财致富,但富起来的人家主人也要告知金蚕亏欠多少,否则金蚕要求花钱买人给它吃,不然则作祟。养金蚕家若不想再养它,可以将其转嫁出去,曰“嫁金蚕”,方法是用包包银两、花粉和香灰(代表金蚕),放在路上,贪财者自然会拾取。金蚕可以致敌人死亡,通常是腹肿、七窍流血而死。疳蛊,又称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广东、广西民间流行。制法是在端午日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加头发,晒干后研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蛊,放饮食中可毒害人。癫毂在侗族中流行,多将蛇埋土中后生菌类,用以害人成癫;肿蛊则使人腹部肿大;泥鳅蛊,是用蛊粉与竹叶浸泥鳅与人吃,使之中毒;至于石头蛊、篾片蛊均又蛊药泡制而成,放于路中害人,据说可进入人身体作祟成恶疾。
施蛊方法多是放入食物中。蛊女施蛊多是下在饭菜中,《赤雅》:“蛊成先置食中,味增百倍”,而且多放在第一块食物上。下蛊有的是下虫本身,优点下虫粪便,也有的是下涎沫。有时不经食物也可施蛊。刘南《苗荒小记》:“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
诅咒:使用黑暗或邪恶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愿望(主要针对市属者的敌人)。诅咒有很多种方式,主要有:巫蛊,召邪。诅咒用的巫蛊有很多种,比如苗疆的毒蛊或虫蛊。前些日子流行的巫蛊娃娃是一种以人偶的形式进行诅咒的方式。在古代中东有一种方式,与苗疆巫蛊有些类似,在小罐里养着招来的邪灵,并用自己的鲜血进行饲养,在需要的时候,罐里的邪灵会以主人希望的形态出现,执行主人交付的任务。召邪主要是通过一定的仪式召唤含有怨气的孤魂野鬼,使用他们的怨气得到力量,并加以利用,以达到自己的愿望。
疳蛊,又称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广东、广西民间流行。制法是在端午时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加头发,晒干后研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蛊,之后放于饮食中就可毒害人。泥鳅蛊,是用蛊粉与竹叶浸泥鳅与人吃,使之中毒。至于石头蛊、篾片蛊均都是以蛊药泡制而成,放于路中害人,据说可进入人身体作祟成恶疾。
曾经听过家族里的一个堂祖母说过制蛊的方法,现在已经记得不太多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也是一个苗家女儿的话,我猜想,连这一点小小的秘密也是不会让我知道的。堂祖母那时已经七十八岁了,她告诉我,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就曾经很神秘地从压在箱底的衣服中,摸出一包用纸包着的粉末,告诉她说这个东西叫做“蛊”。
根据苗区的习惯,在苗女及笄之年以后,做母亲的就要将制蛊的技术传授给女儿,而这种技术即便是连自己的丈夫也不可以告诉,因为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最有力的武器。
虽然在现代社会中,“蛊”这个东西已经渐渐地销声匿迹了,但谁又能保证,你的苗族女友的包里会不会藏有一包用纸裹着的粉末呢?如果你永远地守身如玉,洁身自好,请放心,蛊永远不会在你的身上发作。但当你将昔日的情爱和许下的诺言像垃圾一样弃于身后时,那就请多多珍重吧。苗女的蛊惑将像一朵即将绽放的妖艳花朵,为你盛开。
被诅咒的泉水民间故事
茫茫沙漠里有神秘的诅咒,有生存的潜规则……
绝处逢生
王可名是个驴友,热衷于探险,这次他租了一匹骆驼,想独自横穿乌尔木图沙漠。可途中他迷路了,而且已经两天没水喝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快绝望时,竟发现了一片胡杨林,并在林中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坑,坑中是清澈见底的泉水。
王可名和骆驼都放开肚子喝了个饱。喝完后,王可名才发现泉水旁边的胡杨树上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行字:“你只能从这里带走一囊水,否则,你将遭到诅咒!”
王可名虽然不相信什么诅咒,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他仔细地观察起这眼“被诅咒的泉水”,泉眼几乎看不到,坑底铺满了落叶,水坑周围有许多新鲜的动物足迹,可见沙漠中的动物也来这里喝水。
装水时,王可名犹豫了,他有三个水囊,是将三个水囊都灌满,还是按照树上“咒语”的提示,只带走一水囊的水?王可名最后作出了抉择,将三个水囊都装满!毕竟,自己现在迷了路,多一囊水,就多一份生的希望啊!而那个诅咒,也许是某个无聊的旅行者开的玩笑罢了。
装完了水,看见水坑中还剩下小半坑的水,王可名禁不住诱惑,脱下鞋子,把自己的脚丫伸了进去。最后,他干脆脱掉了衣服,跳到水坑中洗起澡来。
可刚洗一会儿,王可名发现水坑里的水竟然渐渐少了,最后彻底干了。他有点着急,看来是什么东西堵住了泉眼。他赶紧穿上衣服,仔细清理坑底的落叶和碎石,可弄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泉眼。王可名有些后悔了,更有些后怕。他环顾四周,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瞪着自己,可除了骆驼,并没有其他动物。
诅咒显灵
王可名急急地逃离那片胡杨林,直到胡杨林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他仍然不敢停下来,因为他觉得那双眼睛依然在背后盯着自己,可当他回头张望时,却什么也没有。难道自己真的被诅咒了?
走得累了,他卸下骆驼背上的东西,准备休息一下。可骆驼也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危险,躁动不安地挣脱了王可名的手,跑了起来。
没有了骆驼,王可名十分懊恼,只得自己扛着三个沉重的水囊上路。走了一阵,他突然发现远处的沙丘下有异样的东西,走过去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正是那匹骆驼,不过已经倒毙在地上了!骆驼的脖子上有伤口,它的血竟然被吸干了!王可名的心头不禁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王可名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发现一个黑影一闪身躲到了沙丘后面。真的有东西在跟踪自己!
王可名拔出猎刀,冲着那黑影躲藏的沙丘大叫道:“我不怕你!有种就出来和我决斗!别装神弄鬼的!”
沙漠里一片寂静。王可名又大叫了一遍。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沙丘顶部,慢慢地坐了下来,用冷冷的眼神盯着王可名,那竟是一头狼!它比普通的狼要大得多,颈上有一圈白毛。
王可名握刀的手出了汗,在沙漠里被狼跟踪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和狼对峙了一阵,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王可名继续赶路,那狼仿佛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也不再躲藏,只是远远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傍晚时分,天气忽然变了。天边黑云翻滚,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就在这时,那头狼登上了沙丘顶部,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狼嚎。显然,它在召唤同伴。很快,远方就传来了回音,随后,不断有别的狼加入跟踪的队伍,天快黑的时候,狼羣已经扩大到十几只了。
王可名心里充满了绝望,狼羣、沙暴、被吸干血的骆驼,这难道就是那个诅咒?
沙暴来了,漫天黄沙,王可名已经筋疲力尽,但他不敢停下来,狼羣还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更让他吃惊的是,狼羣的后面隐隐约约多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远比狼还要大,却都不紧不慢地跟着自己。王可名神经紧张,几乎要崩溃了!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挡住了王可名的去路。红了眼的王可名拔出猎刀,踉踉跄跄地扑了上去。刚扑到白影跟前,他的脑袋就被猛击了一下,随即一头栽倒在地。
神秘老人
王可名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间石屋里,身旁是一个穿白色长袍的老人。
老人见王可名醒了,高兴地笑了:“你醒了?刚才我见你神智不清,只好先把你打晕,拖到这里来。你那样在沙暴里乱闯,是死路一条。”王可名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地方?”老人说:“这是一座废弃的古城堡,穿越沙漠的人常在这里躲避风暴。”
王可名向老人道了谢,他口渴得厉害,发现自己的东西放在石屋一角,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拿起水囊喝水。
老人突然问道:“我发现你带了三囊水,我想知道你的水是从哪里来的?”王可名不敢隐瞒,结结巴巴地把泉水的事说了。老人气得直喘气:“作孽呀!难怪那些东西要跟踪你,你受到诅咒了!你自己去窗边看看吧!”王可名凑到窗边一看,吓得一 *** 坐到了地上!
外面的风暴已经停息了,但黑暗中有无数绿莹莹的眼睛瞪视着王可名!整个石屋,已经被这些怀着敌意的眼睛包围了!这是些什么怪物?它们为什么要跟踪自己?王可名用眼神向老人询问,老人却瞪了他一眼,不屑地扭过头去。
天亮了,王可名小心翼翼地凑到窗前一看,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外面的情景还是让他大吃一惊!原来外面蹲伏着数百头大大小小的动物,有狐狸、黄羊、狼,还有比狼大得多的野骆驼,很显然,它们都是冲着王可名来的。
王可名不敢走出石屋,只得向老人求援。老人叹了口气,说:“现在我们唯有试一试了!你提上那三个水囊跟我来!”
王可名提上水囊,战战兢兢地跟着老人出了屋。外面的动物一见他们出来,“呼啦”一下全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王可名,直看得他腿肚子发软。
老人用手在地上掏了一个坑,然后将王可名随身带的一块塑料布铺在了坑里,默默地祷告了片刻,对王可名说:“快,把水都倒进坑里!”王可名不知老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只能照办。他将两个水囊里的水都倒进了坑里,每一次,老人都要他保持好倒水的姿势,让最后几滴水滴进坑里,似乎是想让动物们看见,他们没有留下一滴水。
只剩下最后一囊水了,王可名犹豫地说:“咱们要不要给自己留下一点水?”老人瞪了他一眼:“不行!一滴不剩地倒进去!”
倒完了最后一囊水,两人退回了石屋。只见那些动物“呼啦”一下,就围到了水坑边。老人催促道:“拿上你的东西,快走!”王可名跟着老人走出了石屋,幸运的是,那些动物似乎完全被水吸引了,并没有跟来。
生命之泉
走了一段,王可名看看方向,疑惑地问:“这不是往回走吗?”老人气呼呼地说:“当然是往回走,你做错了事,难道不应该悔过自新吗?”
两人回到了那片胡杨林。林中那个水坑已经完全干涸了。老人先闭目祷告了一阵,又俯下身子,用手扒开厚厚的落叶和沙子,用鼻子嗅着什么,王可名好奇地问他找什么,老人说:“找水。咱们必须把那眼泉水重新找出来,才能赎清你的罪过,解除对你的诅咒。”
王可名一听,也趴在地上寻找起来。可两人忙活了好一阵,将坑底清理了一遍,还向下挖了一些,还是没找到泉眼!
突然,王可名惊恐地叫了一声:“它们又来了!”原来那些动物不知什么时候又跟了上来,包围了胡杨林!
老人突然神情激动,嘴里念念有词,边喊边不停地用力向沙坑磕头,他的脑袋上沾满了沙子,被碎石磕得鲜血淋漓。王可名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坏了,想拉他起来,但被他推开了!
突然,老人擡起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坑底,王可名凑上去一看,不由得惊喜万分,那坑底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泉眼,水往外冒着,不一会儿,坑底就已积了一摊水!
王可名渐渐明白了,其实刚才要是再往下掏那么一点点,就找着泉眼了,老人刚才那么一磕头,硬是把泉眼给“撞”了出来!
水坑里的水渐渐满了起来,但快到水坑边缘的时候,就不再上涨。老人拉着王可名,躲到了一棵大树后。只见那些动物慢慢地走近了水坑。
最先到坑边饮水的是狼。它们喝完了水,就快步离去,对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猎物连看也不看一眼。然后才是其他食草动物,它们绝不拥挤争抢,一拨一拨上去,仿佛是早有默契。看来,在这眼泉水周围,有某种潜规则在起着作用。
王可名被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地感动了!他突然明白,这眼小小的泉水,是这片沙漠中动物的生命之泉啊!千百年来,沙漠里的动物和这眼泉水保持着这种依存关系,而昨天,自己却为图一时之快,差点毁了这一带的生灵!也许动物们认为自己带走了泉水,才会一路锲而不舍地跟踪;也许因为干渴难忍,狼才会吸干骆驼的血。而树上那条所谓的咒语,只是警告过往的旅客不要因贪婪而毁了这一带的生灵!
看见泉眼恢复了,老人松了口气,他告诉王可名,他就住在这片沙漠边缘。多年来,他都保持着一个习惯,就是每年都要来看看这眼泉水。只有看到泉水流淌,他才有信心继续在这片沙漠里生活下去……
临走时,王可名又仔细看了看树上的咒语,怀着虔诚的心情,他向泉水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次,他只带走了一个水囊的水。
拜求关于蛊的故事和传说
有些造蛊者强调必须在农历五月五日(端午日)聚置毒虫,这是受了五月五日毒气最盛的传统观念的影响。“蛊,多于端午日制之,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能致人于病、死。”又:“多用蛇、虫、蜈蚣之属来制,如果无法解救时,一触便可杀生。”
传说中养蛊的方法、与《通志》上一二载的相类似。《通志》中所记载的.要用一百种虫类,而夷人所要的只有十二种。在养蛊以前,要把正厅打扫得干乾净净,全家老少都要洗过澡,诚心诚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点烛,对天地鬼神默默地祷告。然后在正厅的中央,挖一个大坑,埋藏一个大缸下去,缸要选择口小腹大的,才便于加盖。而且口越小,越看不见缸中的情形,人们越容易对缸中的东西发生恐怖,因恐怖而发生敬畏。缸的口须理得和土一样平。等到夏历五月五日(端阳),到田野里任意捉十二种爬虫回来问E端阳那天捉回来的爬虫养不成蛊),放在缸中,然后把盖子盖住。这些爬虫,通常是毒蛇、鳝鱼、蜈蚣、青蛙、蝎、蚯蚓、大绿毛虫、螳螂……总之会飞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脚会跑的生物也不要,只要一些有毒的爬虫。这十二种爬虫放入缸内以后,主人全家大小,于每夜入睡以后祷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以前祷告一次。连续祷告一年,不可一日间断。而且养蛊和祷告的时候,绝不可让外人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养的蛊就会被巫师用妖法收去,为巫师使用,主人就会全家死尽。即使不被巫师收去,成蛊以后,也会加害主人。
一年之中那些爬虫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乘下一个,这个爬虫吃了其他十一只以后,自己也就改变了形态和颜色。根据传说的种类很多。最主要的有两种:一种叫做“龙蛊”,形态与龙相似,大约是毒蛇、蜈蚣等长爬虫所变成的。一种叫做“麒麟蛊”,形态与&间相似,大约是青蛙、蜥蜴等短体爬虫所变成的。
一年之后蛊已养成,主人便把这个缸挖出来,另外放在一个不通空气、不透光线的秘密的屋子里去藏着。据说蛊喜欢吃的东西是猪油炒鸡蛋、米饭之类,饲养三四年后,蛊约有一丈多长,主人便择一个吉利的日子打开缸盖,让蛊自己飞出去。蛊离家以后,有时可以变成一团火球的样子,去山中树林上盘旋,有时可以变成一个黑影,在村中房屋间来往。蛊的魔力最大的时间是黄昏。每次蛊回家之后仍然住在缸中。吃到人的这天,主人就不必喂它东西了。据说养蛊的好处并非要蛊直接在外面像偷盗一样偷宝贝回来供主人使用,而是要借重蛊的灵气,使养蛊的人家做任何事情都很顺利。如果主人想要经商,借重蛊的灵气,可以一本万利。如果主人想要升官,借着蛊的灵气,可以直上青云。反过来说,如果偶一不慎,被受蛊害的人家知道了,去请专门的巫师来把蛊收掉,蛊的主人便会诸事不宜,全家死尽。
养蛊的人家,除了日常要虔诚服侍之外,到每年夏历六月二十四日,要对蛊作隆重的祭礼。这个祭礼延续三天,即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日,在这三天之内,主人要每天都用新鲜的猪一头、鸡一只、羊一头,煮熟以后,到晚上星宿齐观天空之时,全家把猪羊鸡搬入养蛊的秘室中去俯伏祷告,祷告完毕,将猪羊鸡砍碎,投入缸中。据说蛊的食量很大,魔力很高。祭扫的时候,外人不得参加,消息不可泄漏,否则又有身家性命的危险。除了聚虫互咬一法外,各种特殊的毒蛊又分别有特殊的制造方法。